又去看了牙医,这次是把上次补的重新钻开,将牙神经杀死,再重新补上。坐在那个专用椅上,如受刑一般。昂贵的价钱不说,我也不必担心,由保险公司支付,但受罪的是我,无论谁付这笔费用。
和妈妈通了电话,她又要回成都去,等着我回去陪她一起去。人老了,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,做儿女的尽量去满足他们,这样的事情也是做一次少一次了,而不做一定是要后悔的。
每次和父母通话,我都会问我自己,将来我老了也会像他们这样吗?答案是否定的。两代人就是两代人,从他们身上我感受到太多的对人的制约,对他人也对自己,让他们丢掉这些制约那是万万不可的。所以我也不劝他们,只要他们开心,想怎么制约就怎么制约吧,没了制约就没了开心,那又何苦呢?父母这一代是越老越保守,在新的时代里依然思考着旧时代的问题,就如在一个崭新的厂房里运转着老掉牙的机器一样。不是老掉牙的机器有什么不对,而是放错了地方,它不应该在崭新的厂房里,也许应该在崭新的博物馆里。
不协调会使两个好东西相互扼杀。
就我本人来说,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开放起来,对人性越来越有了深刻地认识,对传统道德中的虚伪越来越不能忍受,所以,我曾对我妈妈说:我决不会像你们这一代人那样生活。
对女儿,我常说:生活中有很多的必须,但结婚生子绝不是必需的,所以今后不必为这两件事去烦心。尽管她现在还没有成年人,但我要让她知道,成年人的世界有很多不必要的没有价值的烦恼,从现在起就要把它们排除在外,免得到了成年之后抓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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